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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、认清自己只是小叔(秦诀抓狂篇

  秦讼那颗男人的自尊心被鞭笞得血流不止,他忍不住反驳:“我没他久也有插在里面,射出精液的时候都有插进子宫里。没有射精插在里面的时长没什么用,只是让你不舒服罢了。”
  何语惊奇的转向他,“原来你也知道插在子宫里会让我不舒服啊?”她说着笑了起来,眼底满是嘲讽。
  秦讼握着拳头一言不发,只第二日悄悄同秦诀说大夫有言,宫交持续的时间太久,会损伤女子身体。秦诀狭长的眼睛眨了又眨,深呼吸两回,“我去找本医典看看。”
  由于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怀孕,何语的情绪一直很差,为了哄她开心,秦讼和秦诀决定带她去放风筝,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到走城郊一处平坦的空地。这儿原先是一座马场,土地平整空旷,后来场主出事经营不下去,马场便荒废了。
  他们落脚时远处也有叁叁两两在此处游玩的人,天上飞着两只风筝,看着惬意非常。家仆将风筝放起来后交到了何语手中,她一松一紧拉着线绳,乘着东风让风筝越飞越高。
  珊瑚赫洒金长裙在没过脚踝的的绿草上迎风翻飞,要同彩色的风筝一起飞扬一般,有种说不上来的飘逸畅快。何语眯着眼睛站在阳光下,暖意渗透皮肤、血肉,让冰凉的骨头感受到了温暖。
  遇到变风向,何语想牵着风筝跑起来,没能迈出两步,秦讼第一时间将她抱了起来,迈着长腿往逆风的方向跑,“我替你跑,等明年你再自己跑。”他似是有点不好意思,眼睛看着前方,留下一个线条利落的下颚贴在何语脸侧。
  何语先是惊讶和嫌恶,但她记着自己计划,为了让秦诀意识到秦讼是特别的,她下巴微抬笑容灿烂的望着望着秦讼,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娇羞和欣喜。
  墨蓝的衣袖和珊瑚赫的裙摆交迭在一起难舍难分,谁看了部说一句双神仙眷侣。时下民风开放,有拉手逛街的男女,但鲜少有外人在的场合抱在一处的,更别说抱着跑只为帮着放风筝的了,不远处的几个梳着少女发髻的姑娘发出了一连串羡慕的惊呼。
  与秦讼长相极为相似的秦诀开始被姑娘们打量、审视起来,都心想着他大概是抱着夫人跑的那人的兄弟或亲戚,没准也会是个这样热切浪漫的好夫君。
  不一会儿,等何语回来的时候,就有小姑娘过来与她结交,明里暗里打探秦诀的消息。
  秦诀这时候才意识到,看大夫那一天秦讼已经认下了何语夫君的这个名头,为了一以贯之,身份的定为就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,他们是世俗意义上的夫妻,他只是她的小叔。忽而回忆起何语望着秦讼亮晶晶的眼睛,他闭了闭眼睛,心头的燥郁越发强烈。
  任谁都能看出何语今天很开心,他们在外野餐,她兴致勃勃的讲了许多话,比前十几日的总和还要多久,但她几乎都是对着秦讼说的,两人相谈甚欢。换做以前秦讼一定会引着话题带秦诀参与上,可今日他对这种偏颇的欢喜十分纵容,本就不善于细碎琐事言谈的秦诀彻底被晾在一旁。
  马车驶入城门时,何语恍然发现了一旁气压低沉的秦诀,她停了雀跃的喋喋不休,装模作样的喝了两口茶,磨磨唧唧蹭到秦诀身边,小手钻进他的手心亲昵的蹭他,眼神怯怯的问:“今天也给我读诗集吗?”
  秦诀没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应了一声。回府沐浴之后,何语拿着诗集去找秦诀,被优待了一整天的秦讼感到了极大的落差感。他们叁人共处一室,何语像是当她不存在似的,从他身边走过目光都不落在他身上,反而步伐轻快的奔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。
  “昨天你读到念苍山暮雪的时候就开始…今天从这里开始念。”
  秦诀有点惊讶何语记得昨天念过的内容,看来她和自己待在一起时是专注用心的。两人侧卧在贵妃榻上,何语捧着书秦诀念给她听。秦讼原本想着何语主动安慰秦诀就由着她吧,这样叁人的关系才能稳定,他眼不见为净,索性离开了小院,去书房待一会。
  也就是七八首律诗的功夫,两人又腻腻歪歪的纠缠在一起,何语被秦诀压着索吻。她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,轻柔的环住秦诀的脖颈,张开小口配合他。秦诀要挤到她的腿间,她就分开双腿环上少年精瘦的腰。
  慢慢的,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重,秦诀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的挺动,粗长的性器隔着衣物蹭在何语的小腹上。他的手按在何语的后背和后颈,她避无可避的被压向他,唇舌被吻得发麻,抓住每一次短暂的停顿换气。她很快就被弄得手脚无力,含着眼泪瘫软着。
  “阿语……我想要。”明知不可以,他还是怀着情绪试探何语的底线。
  何语看起来无措的眨了眨眼睛,眼睛朝着秦讼方才坐着的位置看了两眼,似乎这才想起来秦讼已经走了,她垂下眼帘,开始解自己的衣带。
  秦诀咬紧牙关,下颌鼓动的咬肌示意着他不平静的心绪,愿意是最好的,不愿意也就不愿意了,直说不行吗?还在等秦讼来帮她!
  何语心中倒是没什么所谓,一切都是演的,她巴不得秦诀气愤,然后粗暴的对待她,如果真的怀孕了没准还能被他肏流产了,这样更能借题发挥。
  她慢慢吞吞、不情不愿的解着衣带,秦诀跨坐在她身上静静等着。先是肩头手臂露出来,再是白嫩的胸乳小腹,秦诀压着她的裙腰她脱不了裙子,于是脱光了上身就躺着不动了。
  秦诀挪到她身侧坐下,冷哼一声道:“继续。”
  看来他很不喜欢自己这样不情愿的样子,何语再接再厉,索性抽了抽鼻子掉下两颗眼泪,一副被胁迫的样子,片刻不敢停顿的解着裙子,坐起身来全部脱干净,垂着脑袋默默掉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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