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58 章 收徒
传闻上古有三皇五帝时代，时间太远，具体的人已经不可考，流传下来的版本很多，其中最为可信的有几种。一说出自史记，秦始皇本纪中，这位将三皇五帝名号统一，名为皇帝的始皇帝。本纪中认为三皇是天皇，地皇，泰黄，这三位据传存在的时间比燧人氏更加久远。
第二种说法也来自于史记，来自于补三皇本纪中，泰黄换成人皇，据传这位是天皇之后，地皇之子。第三种来自于三字经中，认为三皇是伏羲，神农氏，轩辕氏，这种说法应该是最不可信的，和五帝的定位有所冲突。
沈牧亲自见过三皇剑，那把剑寄存了三皇的力量和意志，期内有地，水，风三种自然力量，上古具有三种力量的三皇为神农氏，女娲氏，伏羲氏。三皇应该是这三位。隧皇虽然功造社稷，但没有寄存力量于三皇剑内。
萧青衣的建议自然不被采纳，沈牧说：“那个女人暂且不去管她，她和灵幻宫的恩怨也是她们的事情，和我们无关，看在灵幻宫的面子上，我饶她一次，她要是不知好歹，再来冒犯，我斩了她便是。”灵幻宫长于幻术，在打斗方面弱的很，沈牧和玄阳真人打斗，她只能在一旁作为辅助。
在医院休养了几天，这天下午，地中海忽然推门进来，后面带着殷雪和她母亲，沈牧坐起来，问道：“有什么事情？”
殷雪母亲当场给沈牧跪下了：“请求神仙帮我们一帮。”殷雪拧着脖子站在一旁，被她母亲强行拉倒在地，母女齐齐跪在地上。
沈牧看到殷雪家的事情，知道她们家的困难，也知道殷雪非常恨她的能力，修行要随心，内心不愿意，强迫她修行一辈子也没用。
“请求上神仙帮我们。”沈牧没说话，殷雪母亲又说了一遍，沈牧这才回过神来，说：“快把人扶起来，您今年都四十八了，跪我不合适。”
殷雪母亲被地中海拉到一半，听沈牧直接说出她的年龄，更是惊讶，几乎又跪了下去，被地中海拉住了，拉过椅子，战战兢兢坐在一旁。殷雪要随母亲站起来，被她母亲又按了下去，训斥道：“好好跪着。”
沈牧笑道：“不用跪，我比殷雪大不了几岁，让她好好坐着。”
地中海很顺从的搬过另一把椅子，沈牧心说，这殷勤无怨无悔的态度，让他有心挑毛病都挑不出来。地中海要的是什么，他很清楚，但沈牧还是很为难。一来地中海的目的不纯，二来他的资质太差。他另一个记名弟子万金宝，年纪虽然比地中海还大，但资质比他强多了。
地中海默默不言，垂首站在一旁，沈牧也不去管他了，对殷雪母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，他们家的来历，以及为他们守护了上千年的老赵家。饮血母亲一脸诧异：“老赵，我们小区门口小卖部的老赵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“他……”
沈牧点点头：“老赵家的祖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，想来应该是隧皇当年的手下，他们这一家族守护你们上千年，这个恩，你们要报答。老赵死了，他家里还剩下什么人，你们要好好对待。”
这时候地中海忽然说话了：“是住在你们小区门口的赵如海？”
“嗯？你认识？”
地中海一拍大腿：“那是我大舅哥啊，他死得蹊跷，难怪了。”
殷雪母亲二话不说，转头对地中海要跪下，地中海哪里敢让她跪自己，腿还没弯就被他扶起来了，称呼也亲切了很多：“大妹子，咱们也算亲人了，不用计较这个。老赵家还有我一个外甥。回头介绍你们认识，咱们两家可得多亲近亲近。”
沈牧有些哑然失笑，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，这倒是让地中海找着借口了。不过殷雪如果要跟着自己，殷雪母亲留在这里倒也需要有个人照拂一二。
有了这层关系，地中海看沈牧的眼神也是更加亲近了一些，好像他就是沈牧的弟子了，沈牧也只能无奈一笑。同时这也暴露了观气术的一些缺点，亲属关系看不出来，只能看出血缘关系。
沈牧说：“殷雪的情况，我有办法处理，有两条路。”
殷雪母亲坐正了身子，地中海也换上一张家长脸，认真听着。
沈牧说：“第一，我可以掩盖住殷雪的气息，以及压制她身上的能力，你们下辈子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。第二，我带殷雪离开修行，收她做为弟子，日后她的成就肯定不会在我之下。两种选择，你们抉择吧。”
殷雪没有二话，拍板定案：“神仙，让殷雪跟着你。”
沈牧微微摇头：“你说了不算，得殷雪同意才行，她不想跟我学，我也不能强迫她。”
殷雪母亲可能是一向强势惯了，转身对殷雪下命令：“雪，跟着神仙啊，你这个实在不是办法，咱们家从你小到大，搬了几次家你也知道。现在你爸死了，你这个事情，不能再拖了。”
一直低着头的殷雪抬头，看到了一脸殷切，并且有些松气的母亲，微微点头。殷雪母亲高兴了，转头对沈牧说：“神仙，你看她同意了。”
沈牧是什么人，哪里看不出来殷雪的真实心情，殷雪母亲的真实心情。但她们既然这么说了，沈牧点点头，说：“好，殷雪自此就是我的记名弟子。本来正式入门之前有三年时间，俗话是师防徒三年，徒防师三年，但现在咱们不必用那套老的东西，可你正式拜师之前，也需要有一段时间考察期。你觉得我不合适，或者我觉得你不合适，我们可以就此分开，不必相互耽误。”
殷雪母亲赶紧说：“不用不用，小雪肯定乖乖的听话。小雪，你说句话啊，跟你师傅说，你以后肯定会听话的。”
小雪轻声嗯了一声，殷雪母亲讪讪说：“这孩子从小就腼腆，熟了就行。”
母女二人出去了，地中海走在最后，沈牧叫住他，地中海手按在门把上，心脏扑通的跳，他知道，沈牧做出决断了，上一次他有这样的心跳还是公务员考试通过。
果然，沈牧把地中海叫回来，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地中海在第一次和沈牧见面就报过名字了，但沈牧一直没记，这次问了名字，就表示，他记下这个人了。
“首长，我叫陈欢。”
沈牧点点头，这人不愧能做到如此位置，猜到他要做什么，依旧保持良好的情绪，没有失礼，更没有张口套近乎。刚才他要是张嘴来一句师傅，沈牧当场就给他踹出去。
“陈欢，我问你，你想要什么？”